1996年10月12日星期六

當選大埔區議會屬下第二屆大埔青年議會主席與「大步伐政策」

大概一年之後,我迎來了第二屆大埔青年議會選舉,我以極高民望,獲得選委的最高票數連任青年議員,這個結果可以說是當時我與大埔區也可以預料到的。



到選議會主席的時候,好我吸收了第一次選舉的經驗,我發現人多不一定會勝出,因為各自的私心,會把票源分薄。因此,我們暗渡陳倉,造成分散票源的假像,再合力擊敗民建聯,奪取議會的多數黨地位。當年是1997年4月11日當選主席,翌日12日是卓施獨立,所以印象特別深刻,亦開展了我人生的新一章,成就了卓施與青年議會最輝煌的年代。


民建聯失落了青年議會之後,便打算廢了青年議會的武功,讓他無所作為,慢慢地消耗掉。早有準備的我,又甚會座以待斃呢?在議會內,我以私人身份取得政治盟友張榮輝議員的支持,成功擠身大埔區議會增選委會,變相可以加入青年計劃工作小組,牽制民建聯的一舉一動。在議會外,我鑽了章則的空子,以逆向思維處理青年議會的權責,凡章則及議事常規沒有說「不」的,青年議員階可處理。同時,我隨即透過卓施及第一屆議會時建立的網絡,以議會主席預約了多項區內區外的友好探訪,明鑼開道。後來,我在1998年至2001年在區內外推動的一切,建立起青年議會在區內外的地位及認受性,就是源於這個「大步伐政策」。當然,我亦理解張學明當年的葡萄感,因在我退下議會火線時,政界已廣泛流傳:「大埔唔識張學明,都識葉振東」。可是,若不是他、跟陳平、黃碧嬌無法奪得議會多數黨地位,而打算把議會化為焦土,我也想不出「大步伐」這招過牆梯。








當年的委命狀是有年期限制的,但實質任期卻並非如此,由1997年至2001年大埔青年議會均由我出任主席,當中,最少要經歷兩次選舉,但為什麼上級議會遲遲不再進行選舉呢?原因是知道已當年卓施及我在區內的影響力,再有選舉,民建聯只會輸得更慘烈。所以,便一直沒有進行選舉。可是到2001年選舉時,我的徒兒代我出征,結果在40席青年議會選舉中,一舉奪得28席,民建聯一樣是輸得很慘烈!



1996年10月11日星期五

初次參選大埔區議會屬下青年議會

王肇枝的屈辱沒有將我打倒,反而在一年之後,我把握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機會,參選第一屆大埔青年議會,當上了青年議員及議會外務副主席。早在1995年時,我已受當時大埔區議會青年事務工作小組主席潘鳳來所托,到沙田區觀摩協助沙田青年議會的成立。當刻,我已經意識到大埔有青年議會不遠矣,結果亦是如此。




但經歷選舉,我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無知,因為在民建聯「逐一擊破」的策略下,我以一票之微,輸了主席寶座,只能當外務副主席。不過,外務的發展反而更適合,我以這個職外,大肄聯絡大埔區各政府機關,社團,名望很快便蓋過當時的主席。我亦有意以此製造既定事實,為下次選舉作準備。因為我知道第一屆只是過渡性質,第二屆選舉轉眼便來,下次選舉才是我跟民建聯一決雌雄的時候。


《第一屆青年議會其實只做了兩件事,一件就是我所倡議的關注童黨問題,
另一件就是當時的主席所倡議的「至HIT青少年問題選舉」,
熟成熟敗,熟高熟低?在第二屆選舉結果中便得到分曉。》




我不諱言是因為青年議會選舉與當年的民建聯結下樑子,大家或者以為我一定很恨民建聯,但實情是我恨當年民建聯的人水平太低,亦急功近利。他們當年一直想把持青年議會是為了準備區議會的選舉,搶不到青年議會的控制權,便先行統戰。但當年的我,已經是全區最大社會服務團的主席。我經常說:「年青人18歲之後,有什麼政治立場,支持那一個政黨,我都歡迎。但總不可能他們16歲都不足,連父母的名字也念不出,便說加入了民建聯,試問我如何跟他們的父母交代呢?」不過,這個立場很明顯非常不配合那群水平極低的民建聯黨羽。第二屆青年議會選舉,民建聯嚐到最大的慘敗之後,30席中只取得12席,由民建聯把持的區議會打算把青年議會便成焦土,但沒想過我早有準備,在不成比例的壓力下,使我及青年議會成長得更快;亦成為之後青年工作的「理想模式」,一直被傳頌至今。


很喜歡這張青年議會時代的Snapshot,當年我的議事風格,真的很難讓人相信「未夠秤」!亦因為這份老成持重,結合一點小聰明。才讓我在1995年立法局選舉時,先以271收費一戲李鵬飛,再在太和邨以移形換影的方式,僅用17人,便足以應付飛哥超過170人大軍,再戲飛一次。多年之後,我們談起這件趣事,飛哥可能也不甘給我騙了!呵呵~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