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8月30日星期四

2007年8月30日- 我看中山統戰部與香港民政事務局的分別(此文為中山市海外聯誼會二十周年紀念文章並得到優異獎)

於一位自小便接受港英教育的我來說前一聽到「統戰」一便身不由己地全身毛毛的。即使後來筆者與香港新社互動頻繁,心裏面仍是得「統戰部」是一非常神秘的機構。小候的者,滿腦子都是怪子,常幻想「統戰部」跟英情六(MI6)及美的中央情(CIA)是不是差不多的機構呢?跟統戰部的朋友聊天是不是要字字小心,句句慎呢?可否,「戰線情及實際的政治境是有相重要的作用,尤其岸尚未一。但如果我放下心中的枷,平常心一看待「統戰」一,我便發現這名字並有想像中神秘及略帶點恐怖。者在接近十年的區議會生涯中得到了非常好的體 

強聯繫各界階層人士
區議會的生涯中,者最常接觸到的本港官方機構,然是民政事務處。在香港的建制下,民政事務處可以得上是各的「大管家」。位大管家要稱職,令各政通人和;聯絡各界,有效地商一切政自是不可缺少的工作。所以,我難發現的民政事務處中,最多而又最常職級便是聯絡主任(LO) 聯絡主任的主要工作是「有效及有目的地」繫各界別階層人士。,中山統戰部與民政事務處是不而合的。所以,者在區議會候,最常接觸到的便是聯絡主任的電話和邀在在中山,最常接到的自然是統戰部朋友的來電。我萬不可以看部的各類聯誼,透過這些活,各界階層人士便有一合適而鬆的平臺行互動溝通;社上的分岐意,甚至戾氣,很多就是透過這簡單的工作而化解於形。社祥和,有真的不需大周章;更得的事,者今日然已區議會,但仍然與不少聯絡主任私交甚呢! 

收集及合不同的意
,最重要成的部份然是「人」。人多的地方,意自然都非常多。我們試想想,如果每都要求下情上,社展一定慢如牛,意會過於七以取得共。所以,民政事務處往往開許許多多不同的諮盡辦法收集及合社上不同的意。反,中山統戰部一把握每一去收集不同的意得去年,者得到中山統戰部的支持,有幸地接待了母校香港城市大學學部一群為數50多人的「城市劃科」生;席中山統戰部的朋友,特意分佈在不同的桌上,與不同的通,意聆聽們對() 地城市劃的意觀點們對中山的一切都感到新於有限的知,他的意可能皮毛,但同志度、精神及意,會發展所需要的胸襟和力。 

政策及政府提出
後的香港,政府的建制是以「行政主」,說話,很多的政策建均是由政府提出,然後再交由立法會審議。在行政主的情下,政府推行政策必先透民政事務處探聽一下民的意。在政治上,我們稱」。有民政事務處還負責政府的政策,例如回初期政府建取消「市政局及域市政局」及近年「全面禁煙條例」均是最佳的例子。萬一市民有激烈的反,民政事務處便要上向政府提出警,作出修正。中山統戰部由於有力掌握各方的資訊,鎮區及各部的需要都非常瞭解,而加以助。就者所知,中山志工() 展、坦州重皮屋的建、中山院的生培、以及海聯會的理事會變革,統戰部也超地原成工作。市委市政府分了不少力。 

,香港的民政事務處與中山統戰部在能上是有其他明的分。但就上述三相似之,我便不難發現統戰」一也不是想像中恐怖。前,者的恐完全是源於對國內的建制的知。如今,地的交往已去到「天涯若彼」的段,我應該對國內政府的架構及部有多一些瞭解。者有幸成中山市海聯會,其中一名比的理事。在任一年多的時間然人微言,但卻親身地感受到,中山統戰我的尊重,我的意的重,及我有展的空心的感,相信每一位有志政的朋友來說,都是非墨所能形容的。 

2007年8月22日星期三

2007年8月22日 - 「謝蘇成配,一馬當先」的賽前檢討

台灣的政客即使再「營養不良」,他們也會朝著「全局」、朝著「解決問題」、朝著「平衡利益」這三個方向進發。[/研究員葉振東]

上周台灣的天氣真的糟透了!在大概七天的時間內,台灣接連受到三個颱風的吹襲,中南部地區都有「大淹水」和「土石流」。筆者的老家台中也罕有地受到颱風的影響,還好筆者的家中老少都住在台中市中心,並沒有大問題;只是覺得市場上的東西「又缺又貴」而已!相反,台灣的政局在三天之內卻非常澄明。早在上周一謝(長廷) 搭檔蘇(貞昌) 出選2008總統大選已經甚囂塵上。同日,小馬哥一審無罪之說亦不脛而走。及後,小馬哥真的被判一審無罪,還要是全盤無罪;翌日「謝蘇」也在機場「成配」。換句話說,2008總統大選的最強對決格局正式成形。 


小馬哥的情況

早在地球村二月份第一期「超人政治時代的終結」一文中,筆者已經指出;小馬哥被起訴,不但令台灣民眾反思,他們需要的是一位元實幹的"能人"當領袖,而不是迷戀一位夢想中的"超人"!案件更令小馬哥變成「墮落凡間的政客」。從來「不沾鍋」,也不「糾黨」的他在苦戰「特支費案」時,終於明白到,沒有了國民黨這台選舉機器,是沒有可能贏得2008總統大選。失去了「聖人」冠冕的小馬哥反而在這次「人格危機」中「反手一搏」,在極地之下少有地露出了爭霸天下的雄心。觀乎小馬哥不再與連戰對著幹,有禮地「移動」王金平,起用吳敦義為秘書長以穩住立法院黨團,及率眾到南部下鄉,以示橫渡「濁水溪」的決心。便可知道小馬哥在短時間內成熟了。 

小馬哥在宣判日刻意地不出庭聽判,反而繼續在南部下鄉,就更是一場豪賭!他以行動告訴台灣民眾,他的人格及清白是「絕對沒有問題」的,所以根本沒有出庭的必要。而法官宣判時也助他一把,開宗明義地指出「馬英九無罪」。長達56頁的判詞歸結只有13個字「馬英九沒有犯罪的企圖和動機」。法院變相為了小馬哥背書,小馬哥的聖人皇冠又再一次得到加冕。小馬哥在得悉判決後,馬上隔空呼籲行政院檢討特支費制案,雖然來得有點後知後覺,但也不失為得分之舉。 


「電火球」的情況

蘇貞昌的外號是「電火球」,意思是指他好像欖球球員一樣,只要目標清楚便會馬上「衝、衝、衝」。蘇貞昌的從政特點是「簡單直接」及明白自身的「位置」。他雖然失落於民進黨內總統候選人初選,但卻明白到自己還是「有價有市」的。所以他先「以退為進」,令謝長廷感受到政治上的壓力及令17路諸侯急於表態;再以逸代勞,靜觀陳水扁及謝長廷的出價後才善價而沽。在大概一個月的時間之內,令整個民進黨也被他牽動,亦教葉菊蘭明白到蘇貞昌是「不能被取代」的。葉菊蘭還要去為蘇貞昌接風,真是「啞子吃黃蓮」!電火球「力的表現」真是很「讚」!他也順利地成了「團結民進黨」的大好人,想不到「地球村七月份第二期故作風流我自王」一文中的預言那麼很便實現在眼前。 

「阿福」的情況

「阿福」是謝長廷的外號,原因是謝長廷細長的眼睛,說起話來微翹的嘴巴跟卡通「小叮噹」或者「多拉A夢」裡頭的阿福很神似。謝長廷與蘇貞昌成配是否便「福星高照」,現在還言之過早;但相比小馬哥及電火球,阿福的情況是最為被動的。首先,在蘇貞昌的刻意佈局及多項民調均顯示,阿福夥拍葉菊蘭是難以取得2008總統大位,加上阿福如果決意與電火球「各行各路」,民進黨便會陷入前所未有的分裂。以民進黨「黨國大於個人」的優良傳統,阿福是無可能一意孤行的。情況一如「地球村五月份第二期戰一次,上一課」一文中提及民進黨是「大位第一,大位優先」的。而且當阿福願意委身與電火球搭檔,在政治上便已經表示全面妥協,無奈地接受與電火球共分天下。阿福勝出黨內的初選,真的不知道是福,還是禍。 

另一方面,阿福還有一個更嚴重的隱憂。小馬哥被判無罪,理論上全台6500名首長官員也可以暫時鬆一口氣。可是,法院的判決書明顯是指出小馬哥的特支費案是有「證據」,只是找沒有小馬哥的犯罪的企圖和動機。那即是說,小馬哥沒有犯罪的企圖和動機,並不代表同樣身陷特支費案的阿福也「沒有犯罪的企圖和動機」。小馬哥獲判無罪,不代表阿福也可以輕鬆過關;這一點,曾經是律師高考第一名的阿福是非常清楚的。加上,阿福的特支費案還未開審,高鐵案又緊隨在後;萬一阿福真的中箭下馬,民進黨總要有個人主持大局,電火球便成了必然之選。所以,阿福即使知道電火球已經反客為主,也只好無可奈何地接受! 


台灣經驗

台灣的政客即使再「營養不良」,他們也會朝著「全局」、朝著「解決問題」、朝著「平衡利益」這三個方向進發。反觀香港地底的區議會選舉,相近陣營的政客往往不是以奪得「議會控制權」為依歸,反而是自身的成敗最為著緊;泛民之間的協調如是,親中陣營與同鄉會,鄉事陣營的協調一樣如是。協調的定音經常是「懇請閣下讓路」。原全透不出半點「大氣派、大格局」的風範,難怪區議會一直淪為「獨立『保長』聯合體」,在「非常非常」有事的情況下才會被政府諮詢。

2007年8月16日星期四

2007年8月15日 - 過份普及便是「爛」

畢竟,教育不是「大鑊飯」,社會是需要「煲仔飯」的![文/研究員 葉振東] 

香港的高級程度會考剛放榜沒多久,學生們有人歡喜有人愁;喜的自是能夠考上心儀的大學,愁的可能是今年落第,只好「明年請早」或是另尋出路。反觀台灣的高考生便沒有這個問題,台灣今年的大學入學率竟然高達95%,入學分數只需18分便可,平均每科得分大概只要2.8分便可以成為大學生,真是只要會寫字的都可以考大學。自故以來,政府提倡普及教育一直被視為提升國民質素的「德政」,可是這項「德政」往往最終都因為配套不足而問題多多。最可憐的是,這項「德政」一開,便無法再減少大學的數目,最後當然「山雞」滿天飛。台灣如是,香港亦如是! 

突然膨脹而導致教育「市場化」
記得還小的時候,在台灣只有約13所大學,什麼台灣大學、國立清華大學均是超級有名氣的大學品牌。當時,不少台灣的學生們都以能夠考入這些最高學府為榮。可是,陳水扁執政早期,突然效法英國工黨,把台灣的所有專科學院一次過升格為大學,結果導致供求失衡。試想想,英國一個那麼大的國家才只有大概一百所大學,台灣只是一個大概二千三百萬人的小島,卻竟然有一百七十多所大學。學位突然大量增加,入學門檻少不免降低;加上台灣的出生率與香港一樣每況愈下,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學生。在政府補貼不足,學生又少的情況下,大學為求生存只好以市場主導,自降身價。在只要簽個名字便可以成為台灣大學生的環境下,我們期望台灣可以生產去什麼樣的人才呢? 

普及教育,並沒有提升師生質素
另一個更嚴重的問題是,政府在行動之前並沒有好好考慮清楚老師的質量。大學學額突然增加,隨後第一個問題,就是沒有足夠的老師上課。台灣的大學為保障所有「走樣」後的課程得以順利開展,結果當然是「飢不擇食」,「阿貓阿狗」都可以當大學講師。所以,留心台灣新聞的朋友便會發現,台灣的大學真是醜聞百出,什麼「性侵害、風化、舞弊」案差不多每個月都有發生。當老師的爛成這個樣子,學生就更難看了!在這樣「爛鬥爛」的情況下,部份台灣的大學生更認為「上大學就是上遊樂園」,然後「畢業就是失業」。導致台灣現在的「宅男、宅女、宅童」(即香港所謂的隱蔽青年) 超級多,而立之年還是要靠父母供養的大有人在。這樣的台灣會有競爭力嗎? 

市場沒有吸收能力
香港近年的大學因為要逐步轉型為「自負盈虧」,結果一樣是要增加學額。但香港所增加的主要是「副學士」課程學額,與傳統的學士課程始終有分別,加上香港面對大陸市場,與第三產業發展奇快的廣東銜接,港產專材總有一個輸出空間。相反,台灣本土的中高層職業空缺本來就不算多,對大陸方面又沒有構建起人材輸出管道,政府又無力創造就業機會,難道我們要台灣的大學生到太平洋島國去上班嗎?筆者曾經到過台灣化工在寧波及富士康在中山的工廠,他們除了少量管理層以外,其他中層管理及工人都是大陸人。台灣的大學生在供大於求的情況下,只有坐困愁城;大學生畢業後要去當計程車運將(的士司機) 、賣便當(飯盒) 、甚至卡拉OK陪酒女郎也有,完全不是什麼新聞。早前台灣當局增聘一千二百位政府職位,結果有多達六萬人申請,當中有接近五千擁有碩士學歷,可見競爭的何其慘烈。當社會分工不清楚,大學生也要跟低下階層「搶飯碗」的時候,社會的怨氣便會不斷積累,這個計時炸彈早晚也會爆炸! 

筆者絕對支持基礎教育一定要普及,否則一如大陸有接近九億農民還不曉得甚麼念Democracy的時候,那便更不用說什麼「民主」了。相反,中高層教育就應當分流,因材施教。我們必須要接受有一些學生是不適合上大學,不適合主流教育系統,如果我們硬要他們上大學,只會難為了他們;政府好應該為他們配套出路,而不是「異化」。香港政府早年邊緣化工業學院及職業先修學校便是極為「白癡」的行為。可況,教育是百年投資,因為供求失衡而「市場化」,那只會扭曲整個教育制度。筆者得知香港一所有著名大學的社區學院的一個小小學部,竟然要在今個學年招收多達八百名學生才可以生存,心中不禁驚叫「完蛋」了!可見,執政者在沒有好好考慮實際情況下便大幅增加大學學額只造成「前人拉屎,後人擦屁股」。畢竟,教育不是「大鑊飯」,社會是需要「煲仔飯」的!如今台灣的大學超普及情況已經夠爛,問題是何時「爛透」吧!

2007年8月8日星期三

2007年8月8日 - 一個好例子

政棍年年有,今年特別多[/研究員 葉振東] 

台北地方檢察署(台北地檢署)上周以「違反集會遊行法」,起訴去年十月十日發起紅衫軍「天下圍攻」倒扁運動的總指揮施明德及范可欽等十六人;理由是紅衫軍在未經申請的情況下,擅自在雙十慶典管制區內集會遊行,涉嫌違反「集(會)遊(行)法」。台北地檢署變相為已經「完蛋」的倒扁運動再加上一個「可能犯法」的定義。施明德得知後痛罵民進黨政府秋後算賬,馬英九也表示錯愕。當下,我們並不需要理會台北地檢署的指控是否成立;反而,我們應該留意施明德的態度。施明德去年振振有詞,高聲亢奮地自命為紅衫軍的「總指揮」,並表示如果日後有任何刑法責任,他願意一力承擔。如今「烏鴉咀,開口中」,民進黨政府在紅衫軍運動大勢去矣的時候檢舉施明德等人,難得施明德等人表示願意配合及應訊,為紅衫軍扣上了「公民抗命」的冠冕,相比起「第一家庭」,就更是給了一記重擊。 


什麼是「公民抗命」呢?

回想香港回歸初期,經常聽到香港的「政棍」,以「公民抗命」為盾牌,發起若干「蚊型」政治運動。及後「公民抗命」一詞日漸少見,取而代之為「拑制XX、打壓XX」等文革式政治秀。何解呢?事關當「攪手」攪清楚「公民抗命」的定義後,便發現根本無膽量達到「公民抗命」的基準,那就是承擔「抗命之後的懲罰」。 

「公民抗命」的最基本的解釋是:公民對「不合理」的法律及行政指令,行使法律上所賦予的公民權利,以示威或遊行等形式來表達自己的意見;並且願意為違抗「不合理」的法律及行政指令,付出懲罰代價(如坐牢,甚至死刑),以喚起其他公民和輿論的關注和壓力。在西方社會,學者會稱「以自己去違抗不合理法律的不合法處理方法」為「公民抗命權」。


抗命成理嗎?
一年之前,陳水扁及其家人涉及貪瀆案時,作為一位政治家,陳水扁好應該為他和他的家人「自動請辭」或者「自請停權查辦」,以表風範。可惜,陳水扁真是青出於藍,權力慾絕不下於李登輝,而且又貪圖總統的「刑事豁免權」,所以便「賴死唔走」!我們要了解台灣普通法中的「無罪假定論」,是跟香港一樣的。陳水扁涉及貪瀆案件並不代表他已經有罪,極其量他只是「疑犯」。加上他連任時,是挾六百多萬民意支持。換句話說,除非陳水扁「自行了斷」,否則立法院也無力逼使他「停權受審」。再者,有關當局基於時間及政治的考量,去年「必然」不會批准紅衫軍的集會要求。法律上既然無法令陳水扁下台,制度上又「有可能」無法取得「合法集會權」,民眾的不滿根本無處宣洩,紅衫軍被逼上梁山,實在是可預見的。 

抗命成效嗎?

今天,不少民眾會覺得去年的紅衫軍運動是一場鬧劇,並把施明德等人罵至體無完膚。何況,陳水扁還沒有下台,那便表明紅衫軍運動失敗了!若以成敗論英雄,施明德好明顯是理想主義型的「悲劇英雄」。香港是以「法治」凌駕一切,生活在香港的「香港人」是很難想像本港的司法制度,有朝一日會受政治所支配;但台灣的「司法」卻經常怯於「政治」,所以在位者「極小機會」會被問罪入獄。司法機關雖不至於「不獨立」,但也充滿著政治考量及角力,這亦是台灣司法常常被人垢病的原因。去年,百萬紅衫軍振臂一呼,無疑是為司法機關打了一枝「強心針」;令司法系統得到民意作支持,鼓足勇氣為「反貪腐及公平」戰鬥到底!君不見,法官表示吳淑珍(陳水扁的太太)即使「病榻在床」也要面對審訊,便知道紅衫軍令台灣的司法系統終於「硬」起來。如今,施明德等人即使是「壯烈犧牲」,也算是「捨身成仁」。 

「苦膽」出英雄

施明德等十六人昂首面對司法的審訊,為所作的一切付出代價,實在是值得每位從政者深思細味。反之,月前香港中文大學學生報的「情色版」風波,編輯委員會(編委會)的態度就真是令人咋舌,編委會得知校方及影視及娛樂事務處的投訴時,「有心人」便上崗上線為「打壓言論自由」,更認為學校及處方不應向編委會問罪;及後,同學們面對可能要被罰款四十萬元,便哭成淚人,責難校方支援不足,並認為校方應該資助同學們「打官司」;而背後煽風點火的「政棍」當然全部成了「變形金剛」 - 「縮埋一舊」!難道同學們沒有合理渠道表達意見嗎?沒有機會出版「情色報」嗎?他們「開放『性』言路」的「超良好意願」達到了嗎?他們不是一早便能預見後果,並且願意承擔責任嗎? 

這群小朋友若想「扮烈士」,當政客;香港「掛」定了!當然,這群小朋友與「公民抗命」一詞也相差得太遠了吧!至於,香港也因為「區讓會選舉效應」,所以「政棍年年有,今年特別多」罷了!

2007年8月1日星期三

2007年8月1日 - 政治家風度

阿扁大總統的「高風亮節」故然可作後世的反面教材,可是,國民黨也不是好東西呢! [/研究員 葉振東] 

上周有一件蠻有趣的事,一向是「女人湯圓」的小馬哥,在南部下鄉的時候,「竟然」不慎傷了一位年輕可愛的女記者心,令這位女記者當場落淚。根據台灣傳媒的報導,親綠的三立電視台的女記者問小馬哥:「聽說您這次下來長住,幾乎都是立委安排,有人說你是被立委綁架,您是怎麼看這件事?」小馬哥便回應:「你是三立對不對?不是啊?果然是,別人都不會問這個問題嘛。」然後「哈哈」兩聲!女記者隨即黯然落淚,一臉委曲地說自己只是做工作。坦白說,筆者有看過整段現場報導,可是卻沒有感到小馬哥有任何「刁難」之意。事後,小馬哥忙著出聲明、送蛋糕+送花道歉,情況好像開罪了「老婆」似的。藍營當然直指是三立電視台的陰謀,目的要摧毀小馬哥的形象;綠營自是不甘示弱,馬上炮轟小馬哥沒有風度。但,政治家的風度真的是這樣嗎? 

識英雄,不懂重英雄
筆者不排除這位女記者過份「對號入座」,才造成這次誤會。但相比起阿扁大總統,小馬哥這段「小插曲」真是「小毛見大毛」。蕭萬長(老蕭) - 一位曾幾何時,被阿扁大總統推崇備至,委以經濟顧問一職的傳奇人物。在2000年政黨輪替,四大護盤基金,一眾台商都不賣民進黨帳的時候;他以「敗軍之將」的身份,出面調和,緩解台灣困局的「好好先生」。竟然在首肯當小馬哥副手時,慘遭阿扁大總統反臉稱當年找老蕭是「找鬼開藥單」- 必死無疑!阿扁大總統這種「反轉豬肚」的態度,真令筆者稱奇。在英美的政壇,那管是壁壘分明的對手,在位者往往對從前的當權者或要員表示稱許,肯定其貢獻,存一點中國人的「厚道」,以便他日「還可以」有其他合作機會。這種公開的責難,真是世間少見。當然「皇帝」的金口教誨試問又有誰敢「逆聖意」;萬幸,「薑還是老的辣」,老蕭沒有與阿扁大總統隔空罵戰,免得再鬧出一個笑話。 

詭辯中的「鬼辯」
去年十數萬「紅衫軍」為台灣的雙十國慶「助慶」,阿扁大總統一怒之下,當眾宣佈雙十國慶,勞民傷財,從今以後不辦也罷!誰知他的「中年痴呆症」日見嚴重,今年竟豪花5億新台幣,相等於7萬名學同一年營養午餐費的價錢,辦「雙十國慶閱兵」。傳媒、立委當然馬上「慰問」阿扁大總統的病況,國防部竟主動為阿扁大總統開脫,辯稱雙十國慶只有「國防表演」,而沒有「閱兵」。筆者百思不得其解,沒有三軍統帥的命令,所謂的「國防表演」是要演給誰看呢?筆者明白,從政者免不了「講大話」,但「講大話」有分兩種,一種是上任之前,不明白「理想與現實」之間的限制,上任之後才發覺選舉時的承諾無法實現;另一種是「存心講大話」。阿扁大總統在位7年,而且更在04年以兩萬多票之微取得連任,恐怕不是第一種「講大話」吧!至於,他是不是「我用軍權故我在」便…不好說了! 

二合一拆二
阿扁大總統的「高風亮節」故然可作後世的反面教材,可是,國民黨也不是好東西呢!台灣明年除了有總統大選以外,還有立法委員的選舉。由於是次立委選舉席次減半,競爭異常激烈。民進黨政府「原先」維持「總統」與「立委」分別選舉,國民黨「原先」也因為顧念民眾「疲於選舉」而建議選舉「二合一」。誰料,冷不防民進黨突然會「轉舵」,支持國民黨的「二合一選舉」方案。國民黨即時「條件反射」,認為當中必然有詐,估量民進黨肯定是穩操勝券才同意「二合一選舉」方案,所以又突然「反口」,稱分別進行選舉較妥當。這樣「選」,還是「不選」;「合」,還是「不合」,由此到終均不是「從人民出發」。試想想把台灣交給「這樣子」的政客,完蛋了! 

台灣的政府建制受到美國的「總統制」影響甚深,可是卻經常被評為「劣質民主」。何解?因為台灣的建制是「有問政的機會及平台,卻無問政的質素」。美國的國會議員是「國、民利益大於黨」。所以相對地,他們還可以說一些「真心話」。反之,台灣的政客是「個人利益大於黨國」。結果,從政的往往一如市儈商人,一點風度也沒有,更不用說什麼風骨了!這一點是非常值得香港借鑒,香港的民主派經常希望全面直選,可是他們卻沒有考慮到香港有沒有「問政的質素」。曾幾何時,香港的「千古巨眼者」希望培育本地的問政英才,構建「青年議會」。可是,「青年議會」卻由青年事務委員會的建議,扭曲為各區區議會的「自生自滅」式活動,及後一度有機會變成常設建制,可惜最後卻變質成一年一次的「青年論壇」,如今更設想成為玩票性質的「兒童論壇」,慘況真是叫人惋惜。筆者曾在區議會親耳聽到,一位尊貴的區議員在辯論「禁煙條例」時,提問竟然是建議條例的第一段內容。當時,那位代表政府的政務主任不禁竊笑;那一刻的恥笑,筆者至今依然「非常非常」之深刻。